镜中人

谷雨半夏过,风筝一袖牵。

关于看人

我们总是带着倾向地去看周身,看的空间被观点分割,各人依着习惯去记录,然后对一样东西做不同的阐释。


我一直觉得,自己其实是个精神上特形式主义而行动上十分懒惰的女流氓。可是,一个人表现出来的部分,只是整个人格的冰山一角,所以,某些帽子其实并不存在。


见到一个人或者他的相片,喜欢倾慕提防蔑视讨厌憎恶,一面之缘定乾坤他们说这是气场所致,也说是刻板印象使然。现在,我相信初次判断的合理性,越发了解经历对一个人外在的雕刻。


昨天回顾《鸟人》。


在舞台中央的假日床榻上以一场意外巨大的勃起惊艳四方的《当我们在谈论爱情的时候我们在谈什么》的男演员在百老汇门口的吧台对纽约时报的艺术评论家:一个不能成为艺术家才去做评论家的老得就像被狗狗舔过的女人能写出什么精彩的结论呢。


他说,在现实生活里我也许不能(所以同台演出的她会在谢幕后冲他发火,哭着让他搬出她的公寓),而在舞台上,我必须无所不能。


是的,他不需要台词,就凭着天生的禀赋,一个题头便可开始完全符合角色的言语举止,他想要他的作品在人潮散去后仍然活着,不可替代。


有一些人,就像洋葱、甘蓝,无论用哪种方式,好像一直找不到它的心,而其实,整个的它所呈现的,便是那颗不屑掩饰的心,它欢迎咒骂和赞美,因为它根本没有弱点,谁伤不到。


小唐尼就是这样的人,潇洒得很混蛋。



敬潦倒销魂的卡佛和他感性的笔


予安
北京
2016.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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